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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百一十六章捉奸成雙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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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騙過別人,首先便要騙過自己。

南宮韶當初騙過了喬晚,騙過了天下人,肯定也騙過了他自己。

即便他心中真正愛的人另有其人,對喬晚也絕非全無感覺。

不過他是一個非常果斷的人,兩者取其一的情況下,他毫不猶豫就選擇了那個為他生下女兒的女人,放棄了喬晚。

但那不代表他心中就完全沒有喬晚。

相反,昨晚在皇宮的舉動,在盛榕看來,就是他心中還有喬晚的證據。

南宮韶越是表現出一副負心人的模樣,喬晚就越安全。

這是南宮韶保護喬晚的另一種方式!

所以,盛榕今日才會來找喬晚。

“若是你可以幫我報仇,我什麽都聽你的。”此時此刻的喬晚,雙眸充血,眉宇間帶著深深的恨意,儼然就是一副想報仇想瘋了的樣子。

一聽盛榕說可以幫她報仇,整個人瞬間亢奮起來,滿臉期待的看著他。

盛榕點頭,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。

“要對付南宮韶,絕對不能用正常的手段,他太強,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。”盛榕對喬晚說。

“別說廢話,你到底有什麽好辦法?只要能報仇,我做什麽都行。”喬晚不耐煩的催促盛榕,一副迫不及待的嘴臉。

“弱點!”盛榕看著喬晚,一字一句的說。

喬晚皺眉,“弱點?他有什麽弱點?”

“這個就要問你了,他有什麽弱點,喬姑娘你應該比任何人都知道才對。”這才是盛榕找喬晚的真正目的!

喬晚曾經跟南宮韶在一起朝夕相處那麽長時間,他有什麽弱點喬晚最清楚不過。

世人都說南宮韶是無敵的存在,是沒有弱點的天神下凡。

盛榕卻不這麽認為,人怎麽可能沒有弱點?再厲害的人他也還是人,不是神,怎會沒有弱點?

南宮韶不是沒有弱點,是隱藏得太好,沒有被發現罷了。

“我怎麽知道他有什麽弱點?”喬晚嘴上很著急的問盛榕。

“你仔細想想,他的身體可有哪些不適,或是有什麽特定的習慣?”盛榕循循善誘的對喬晚說,讓她好好回想一番。

早在幾年前,盛榕就知道,南宮韶的身體出了問題,還險些因此喪命。

那次他也曾派人想將事情核實,但南宮韶這邊的消息封鎖得很厲害,他的人根本就查不到其他有用的線索。

還沒等他找到突破口的時候,南宮韶已經重新出現在世人的眼中。

雖然事後有傳言說那次只是旁人故意制造的謠言,南宮韶的身體並未出事,但盛榕卻不這麽認為。

那次事後,盛榕又費盡心思的往將軍府安插了一些人進去,得到的消息就是,南宮韶的身體確實有問題,但具體是什麽問題,就無從得知了。

盛榕這次找上喬晚,就是想知道南宮韶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麽問題?

“特定的習慣?”喬晚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,忽然想到什麽似的說,“每個月十五,他都會把所有人都趕走,獨自一人留在房間,門外有他最信任的心腹看守,不許任何人靠近,這算不算?”

“每個月十五都是這樣嗎?”盛榕眼底閃過一道精光。

喬晚點頭,認真的說,“嗯,每個月都是這樣,你方才說了我才想起來。他每個月十五都會這樣,從來沒有例外過。”

“還有沒有其他?”盛榕追問道。

“次日他出來的時候,就會 變得很虛弱,身上會有很多地方像是被燒傷了似的,有時候會傷得很厲害,但那些傷不超過兩日便會全部消失,非常奇怪。”喬晚想了想,繼續把自己知道關於南宮韶的一些反常之舉說給盛榕聽。

聽到這的時候,盛榕雙眼發光,不說話了。

每月十五獨處,次日很虛弱,身上有燒傷的痕跡……

從喬晚的這些描述中,盛榕大概知道南宮韶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麽問題。

火毒!

看來,南宮韶身中火毒的事的確屬實。

關於這個傳聞盛榕也曾聽說過,不過一直都不知道南宮韶發病的時間,也不知道這個傳聞是否屬實?

現在聽喬晚這麽一說,盛榕心裏那兩個最大的問題就得到了答案。

“此事我記住了,你且先耐心等候幾日,我會再來找你。”還有兩日就是十五月圓之夜,盛榕必須馬上回去安排一番。

盛榕並沒有完全相信喬晚說的話,他還要在試一試才能確定。

“不要讓我等太久。”喬晚表現出一副報仇心切的樣子,在盛榕要走的時候還不斷的催促他。

“我知道。”盛榕點了點頭,才離開。

盛榕走後,喬晚也從這個廢棄的院子離開。

盛榕來找自己這件事,喬晚要趕緊寧遠侯說,讓寧遠侯轉告大哥。

可喬晚找一圈也沒找到寧遠侯,問了管家才知道,寧遠侯今天陪老太太去燒香拜佛去了,要傍晚才能回來。

看來只能自己去找大哥將盛榕來找自己的事情告訴他知曉了。

隨後,喬晚就出府去找了喬驍,將今日她跟盛榕說的話都告訴了喬驍。

兄妹兩人商量一番後,喬晚就回了寧遠侯府上。

喬晚這剛回到寧遠侯府上,正準備把身上的衣裳換下,忽然感覺有一絲不對勁。

她走到床邊,把被子一掀開,發現床上竟然躺著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。

“你是什麽人?”喬晚瞪大眼睛看著這個沒穿衣服出現在她被窩裏的男人,冷聲怒喝的質問他。

“小娘子模樣真俊,來,哥哥疼你,讓哥哥親一個……”被窩裏那男人渾身酒味,張牙舞爪的朝喬晚撲過來。

喬晚揮拳往他鼻子上狠狠打了一拳,霎間那男人鼻血直流,不過動作卻沒有絲毫遲緩,仍舊瘋了似的朝喬晚撲過來。

這男人的模樣,像是被人下藥了。

喬晚忽然想到一件事,趕緊往後退,跑到門口想打開門逃出去,卻發現房門被從外面鎖上了,她怎麽拉都不能把房門打開。

“砰砰砰……”喬晚使勁拍門,可外面硬是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
那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光著腳朝喬晚撲過來,鼻子上還掛著兩條鼻血……

屋子外面,侯爺夫人雙手環胸,滿臉冷嘲的看著喬晚的屋子,聽著屋子裏傳出的劇烈聲響和喬晚拍打房門的聲音,臉上笑意更濃。

“夫人,這樣做侯爺回來知道的話……”侯爺夫人身邊的丫鬟覺得這樣做有些不合適,就提醒後葉夫人。

話沒說完,就沒侯爺夫人一巴掌打過去。

“啪!”的一聲,聲音很清脆。

侯爺夫人冷著臉說,“來人,掌嘴。”

“是。”侯爺夫人身旁的另一個丫鬟得意洋洋的走過去,一手拽著方才勸侯爺的丫鬟頭發,另一只手很用力的開始打她臉。

怕那丫鬟叫出來的聲音影響到其他人,另一個丫鬟還用帕子把她的嘴給堵上打。

忽然,屋裏沒聲音了。

“安靜。”侯爺夫人開口說了一句,打人的丫鬟馬上停手。

“過去看看裏面什麽情況?”侯爺夫人對那丫鬟使了個眼色,讓她過去看看。

那丫鬟走上前,伸手剛挨著門,還沒來得及推開,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聲音:“你們在這裏做什麽?”

“侯爺,你怎麽回來了?”侯爺夫人滿臉錯愕的看著忽然出現的寧遠侯,心道,他怎麽回來了?

“我應該說過,不許任何人來打擾喬姑娘吧?”寧遠侯皺著眉頭,他是陪老母親去寺廟,途中收到消息急忙趕回來找喬晚商量事情,誰知就看見他夫人帶人站在喬晚住的院子外面。

喬晚住的這個院子是他刻意讓人收拾出來,較為僻靜,也專門叮囑過府中的人不要來打擾她。

“侯爺,妾身見今日天氣很好,特來邀喬姑娘出去走走,可妾身來後叫了好多遍也無人應答,這不,妾身才讓人上前瞧瞧究竟發生何事?念在妾身是為了喬姑娘安危著想的份上,侯爺莫要跟妾身生氣才是。”侯爺夫人眼珠子一轉,便為自己來找喬晚找了個借口。

聽侯爺夫人這般說,寧遠侯臉色稍稍好看幾分。

侯爺夫人見狀當即趁熱打鐵是說,“侯爺,這喬姑娘在房中半晌沒有聲音,會不會是出事了?要不,我們過去瞧一瞧?”

侯爺夫人的算盤打得很好,無論任何男人,最受不得的便是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。

雖然侯爺口口聲聲說他跟喬晚並無關系,可她不相信。

這男女之間,若是沒有那方面的心思,他怎會將人接到府中?喬晚也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,當初跟南宮將軍打得火熱,被拋棄後又纏上她家侯爺,這種心機深沈的女人,一定不能留。

寧遠侯不知侯爺夫人誤會了他跟喬晚的關系,見她滿臉擔憂的跟自己說擔心喬晚出事,還誇她賢惠懂事。

可等他走上前準備將房門推開時,便發覺了異常。

這房門,怎生被從外面鎖上了?

侯爺夫人也註意到這點,趕緊說,“妾身方才還以為喬姑娘外出了才會將門鎖上,可屋內又傳出了聲響,喬姑娘不會是出了什麽事情吧?”

被她這麽一提醒,寧遠侯也急了,擡腳就狠狠往門上踹過去。

“砰!”

房門被踹開,侯爺夫人也趕緊上前,尚未看清屋內是何情況,就大叫一聲,“天吶,你們怎麽……”

“我們如何?”喬晚坐在房內,悠然的喝著茶,衣衫整潔,姿態優美,聽到侯爺夫人的話後淡淡的應了一聲,掃了她一眼。

而她腳邊,躺著一個渾身青青紫紫傷痕,口吐白沫,沒穿衣服的男子。

侯爺夫人被喬晚那一眼看得渾身毛骨悚然,心一緊,怎麽會這個樣子?

此時此刻,喬晚不是應該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嗎?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?

“發生何事?為何會這樣?”寧遠侯一頭霧水的看著喬晚腳邊那個沒穿衣裳的男子,問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?

喬晚放下茶杯,雲淡風輕的瞥了寧遠侯一眼,起身道,“這幾日承蒙侯爺照顧,既然侯爺府上不歡迎,那我便告辭!”

說完,喬晚便要離開。

“喬姑娘且慢,此事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,還請喬姑娘給我點時間。”寧遠侯並非傻子,此時此刻也猜出一些東西。

“查?”喬晚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視線從寧遠侯夫人和她身後那兩個丫鬟身上掃過,道,“侯爺打算如何查?”

寧遠侯見喬晚沒堅持要走,松了一口氣。

他與喬驍是摯友,喬驍對喬晚如何他看在眼中,得罪喬晚便相當於得罪喬驍,這等緊要關頭可萬萬不能出事。

“來人,將此人帶下去,問清楚他是如何進府?”寧遠侯不敢有任何疏忽,當即叫人嚴查。

“侯爺,此事不可。”侯爺夫人趕緊上前阻攔。

“嗯?夫人何出此言?”寧遠侯並未將此事懷疑到他夫人身上,只當她是有什麽建議。

侯爺夫人佯裝無事的說道,“此事攸關喬姑娘的名節,萬不能傳出去。侯爺,您想,萬一外面的人知道喬姑娘跟一個男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對喬姑娘的名節損害太大,著實不妥。”

寧遠侯一想,也是這麽回事,當即看向喬晚。

“多謝侯爺夫人關心,不過沒關系,侯爺盡管查就是,傳出去也無妨,我不介意。”名節?喬晚這輩子什麽都在意,唯獨不在意名節。

名節有何用?

倘若為了名節便要讓她被人陷害也要委曲求全的當做什麽都沒發生,她寧可不要那所謂的名節。

更可況,在京城這片地方,她喬晚還有名節可言?

當真是天大的笑話。

“喬姑娘三思,女兒家的名節比性命還重要,斷不可……”

“侯爺夫人就當我是個例外好了。”喬晚打斷侯爺夫人的話,語氣也略微重了幾分。

喬晚原本並未多懷疑侯爺夫人,可她這番舉動,讓喬晚心生懷疑。

倘若此事與她無關,她為何這般急著阻止寧遠侯往下查?

但倘若真是她所為,目的又是什麽?

自己跟寧遠侯的夫人,似乎並無什麽仇怨。

那寧遠侯夫人為何要對付自己?

喬晚著實有些想不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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